《水仙子·次韵》鉴赏

朝代:元代诗人:张可久古诗:水仙子·次韵更新时间:2017-08-31
该曲淋漓尽致的发露出作者对道家生活的向往。起首两句的对仗就出手不凡。在动物门、身体门、专名、数字都一丝不移的工整前提下,作者尽量拉大了两句意象的距离,满足了“正对为劣,反对为优”的对仗标准。前句不明言自己细读老子《道德经》,而以“《老子》五千言”的蝇头小楷代表了这一意境。这种借描叙受作用的客体来反映作用者主体的借意手法,是中国诗歌特有的一种表现手段,如李商隐的“凄凉《宝剑篇》,羁泊欲穷年”(《风雨》)就是一例(《宝剑篇》为唐郭元振借抒壮怀的诗作,本身并不含凄凉之意)。以下“鹤背”句则将“腰缠十万贯,骑鹤上扬州”的故事集中于一句之中,而主旨则在于“鹤背”,表现出成仙得道所拥有的极度快意。两句都作奇兀的盘空硬语,显示了诗人倜傥不群的豪迈情兴。
“白云两袖”是翱翔高处的夸语,却同时也是在运用一段道家的典故。南朝齐的道人陶弘景,隐居句曲山,与白云为侣,曾作诗回答齐武帝问讯:“山中何所有?岭上多白云。只可自怡悦,不堪持寄君。”而笔记载他在山中娱乐宾客,能振袖放出云气(见《古今怪异集成·云》)。结合这一典故,全句便带上了在肉体和精神上都离尘出世的高士韵味。“吟魂健”,所吟咏赋出的是像庄子《秋水篇》那样的至理道言;身着道家的宽大布袍,胸中包罗了天地万象。这接下来的三句,完满地绘现了得道高士的风神。道家追求精神绝对自由的宗旨与文人希冀获得个性解放的心理颇易合拍,像大诗人李白就曾加入道籍,所以作者在曲中的虔心皈依,是毫不奇怪的。
末三句则点明了全曲的题旨。“名不上琼林殿”是藐视功名,“梦不到金谷园”是鄙弃富贵。“海上神仙”则是这两句的诠释,也是对全曲的总结。然而唯因有了“琼林殿”、“金谷园”这些人事因素的陪衬,作者所塑造的“海上神仙”,便更多了避世抗俗的积极意味,而与纯粹宗教意义上的求道成仙有了截然的区别。全曲给人以豪放的印象,而无夸诞的嫌疑,其原因也正在于此。
《殿前欢·次酸斋韵》是元朝张可久的一首小令,抒发了作者怀才不遇的感慨,表达了作者对现实的无奈。前段写“自我检讨”,看似自嘲意味甚浓,实则暴露了张可久内心深处说不出来的酸楚。后段写如花落花开般消长,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这使他感慨自己为了生活屈居小吏,日理俗务,以求粗安。
《殿前欢·次酸斋韵》是和贯云石《殿前欢·畅幽哉》的次韵之作。贯云石,号酸斋,生于世代为官的维吾尔族之家,受过正统的儒家教育,能自觉克己自劻情绪起伏,虽读书万卷,却始终怀才不遇,一生沉抑下僚,主要充任幕僚、监税、典吏等小吏。由于生活困窘,他不得不常年奔波在外。他一方面有建功立业的雄心壮志,另一方面却不想为世俗所羁绊。《殿前欢》就是他表明避世归隐之作。张可久一方面受贯云石影响,鄙视钻营,唾弃官场,一方面又为自己不得不为了生活疲于奔命而抑郁寡欢;他羡慕贯云石远离官场又能过着一般文人所不能拥有的优裕生活,也曾有过希望通过贯云石得到推荐提携的念头,这首曲也就这么而来。

诗人张可久资料

鉴赏作者张可久

张可久(约1270-约1350),字小山,号小山;一说名可久,字伯远,号小山,庆元人,元朝著名散曲家、剧作家,与乔吉并称双壁,与张养浩合为二张。现存小令800余首,为元曲作家最多者,数量之冠。他仕途失意,诗酒消磨,徜徉山水..... 查看详情>>

诗人张可久作品: 《钗头凤·感旧和李溉之》 《凤栖梧·惠山寺》 《折桂令·秋思》 《折桂令·写黄庭》 《一半儿·花边娇月静妆楼》 《落梅风·春情》 《木兰花慢·又三高祠下》 《风入松·三月三西郊即事》 《浣溪沙·翠袖清风品玉笙》 《人月圆·一冬不见梅花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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