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庵梦忆序》鉴赏

朝代:明代诗人:张岱文言文:陶庵梦忆序更新时间:2018-08-17
在此序中作者以雅洁优美散文形象,叙述了作者繁华生活过后最终归于沧桑的经历,作者把今日的饥饿贫穷归于以前奢华生活的报应,并认为五十年来的生活不过是梦一场,全篇体现了作者因改朝换代巨变的心灵痛楚。
作者在文中前半部分将自己晚年国破家亡、捉襟见肘的潦倒境况与当年繁华靡丽的生活对举,昔日“甘旨”“温柔”“爽垲”“香艳”“舆从”的优游生活,如今只剩下“以藿报肉,以粝报粻”、“以荐报床,以石报枕”、“以绳报枢,以甕报牖”、“以烟报目,以粪报鼻”、“以途报足,以囊报肩”,让人不得不感慨“过眼皆空,五十年来,总成一梦”。作者把今日之困苦饥饿归于往日奢华的果报,把五十年来的盛衰荣辱看成人生大梦一场。正如他在自作《墓志铭》中说:“少为纨绔子弟,极爱繁华,……劳碌半生,皆成梦幻。”这一切,他在晚年回忆往事的时候,悔恨有加。所以“遥思往事,忆即书之,持向佛前,一一忏悔。”此序的著书旨趣及以“梦”名书的缘由更是由此而来。
在简括了本书“不次岁月”、“不分门类”的特点之后,作者对自己的痴迷本书的现实状态自嘲为“痴人前不得说梦”。为了将自己的“痴”状形象化,他写了两个“痴人”的旧事。与其说是听似言之凿凿的旧事,不如说成作者兴之所至、信手拈来的两个贴切的比喻,大可不必信以为真,只须领会其意趣便可。西陵脚夫“惟恐其非梦”,而中试寒士则“惟恐其是梦”,虽然愿望不同,但作为痴人的本质和作者是一样的。作者用看似虚化的比喻与其实际状态相连,突出了作者写此序时的”痴“状心态。
作者在文前描摹自己“披发入山”,布衣素食,甚至到了“断炊”地步的心理时,联想到了伯夷、叔齐二老饿死在首阳山的的典故;在文中描摹自己繁华过后,最终归于沧桑幻灭的心理时,联想到《枕中记》中卢生在邯郸旅店中昼寝入梦,历尽富贵荣华,一觉醒来,主人黄粱尚未熟的典故;在文末描摹自己写作时“名心难化”、“名根不失”的心理时,再联想到邯郸梦中卢生在遗表中还想把其摹拓二王的书法流传后世的典故。这样,作者现实的心理状态就在这看似不经意的典故引用中,从无形无声走向了具体可感。
在《陶庵梦忆序》里,作者的国破之恨、故园之思和亲历沧桑易代巨变后的心灵之痛,在亦真亦幻、虚实相生的表达形式中,体现得淋漓尽致。
《与子俨等疏》是晋宋之际文学家陶渊明在晋宋易代之际所作的一封家信。诗人在信中用平易浅显的语言扼要地回顾了他五十余年的生活,述说自己的思想和人生态度,还告诫儿子们要互相友爱,期望儿子们也能按照他的理想和做人的准则生活下去。全信款款而谈,语重心长,尤能体现诗人的一生志趣及满腔深厚的舔犊之情。
这篇文章大约作于宋永初二年(421年)诗人五十三岁时,当时他所患痁疾曾一度加剧。重病中他自恐来日无多,便怀着生死由命的达观态度,给几个儿子留下了这封带有遗嘱性质的家信。

诗人张岱资料

鉴赏作者张岱

张岱(1597年-1689年),又名维城,字宗子,又字石公,号陶庵、天孙,别号蝶庵居士,晚号六休居士,汉族,山阴人。晚明文学家、史学家,还是一位精于茶艺鉴赏的行家。不事科举,不求仕进,著述终老。精小品文,工诗词。是公..... 查看详情>>

诗人张岱作品: 《蝶恋花·隔浦菱歌》 《濮仲谦雕刻》 《蝶恋花·平畴麦浪》 《彭天锡串戏》 《呼猿洞联·洞里白猿呼不出》 《龙山雪》 《蝶恋花·镜湖帆影》 《姚长子墓志铭》 《念奴娇·丁亥中秋寓项里作》 《蝶恋花·百雉朝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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