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子胥列传》说明

朝代:两汉诗人:司马迁文言文:伍子胥列传更新时间:2018-09-03
在这篇列传中,作者着重记述了伍子胥为报杀父子之仇,弃小义而灭大恨的事迹。昭关受窘,中途乞讨,未曾片刻忘掉郢都仇恨的心志,忍辱负重、艰苦卓绝,终于复仇雪耻,名留后世。
一篇大传,以吴国、楚国为主,兼涉鲁、晋、郑、秦诸多国家,诸多重大历史事件;以伍子胥为主,又兼涉太子建、白公胜、太宰嚭、申包胥、夫概等诸多人物。其中光杀父之仇就有吴王夫差与越王勾践的一对不解之仇;伍子胥与平王的一对深仇大恨;郧公与平王的杀父之仇;白公与郑王、子西的生死之恨,相互穿插,节奏紧凑,有条不紊。诚如太史公所说,怨毒对于人来说实在是太厉害了。
人物刻画,多神来之笔。尤其是伍子胥的形象。作者饱蘸笔墨,略貌取神,立体化地突出了他的精神风貌。很多段落成为后来故事、小说和戏曲的传统题材,家喻户晓,为人乐道。伍子胥过昭关,前临大江,后有追兵,与太子胜各自只身徒步逃跑的慌恐,危急之中偶遇渔父的紧张场面,都很富于戏剧性,简直像小说的情节描写。攻克郢都,没有找到昭王,竟“掘楚平王之墓,出其尸,鞭三百,然后已。”的疯狂了的复仇火焰,不是把他多年来忍辱负重,压抑在内心的深仇大恨,突然迸发出来的烈火般的感情,都表现在字里行间了吗?其人物的个性特征,又是多么鲜明深刻啊!
伍子胥的性格是通过多角度刻画的。他头脑清楚,看问题尖锐,深知应父之召必然俱死,故弃小义而雪大耻。他有张弓拒捕,桀骜不驯的一面;也有忍辱负重,含辛茹苦,虽困病交加、中途乞讨也不忘郢都仇恨的一面;有把自己唯一的宝剑送给渔父的感恩报德的一面;也有因时机不成熟,到乡下种地以韬光养晦的一面。当然,他丝毫没有忘却复仇的心志,他向公子光推荐专诸就很说明问题。
伍子胥是有政治眼光的。他多次规劝吴王伐越,分析形势,指陈利害。虽遭伯嚭谗言诬害,但他的形象越显得光明磊落了。伍子胥又是智勇双全的人物。他为吴国率兵打仗,为吴王称霸一时,立下了汗马功劳。他被赐死前对门客说的一番话,使伍子胥的形象达到新的高度。“必树吾墓上以梓,令可以为器,而抉吾眼悬吴东门之上,以观越寇之入灭吴也。”是预言,是现实,是政治远见,是身遭诬害的愤概,也是对吴王昏庸的憎恨!
其他人物,如渔父、申包胥、夫概、勾践、白公胜、石乞等人,或言或行,廖廖几笔,形神俱备,为后世传神写照作出了典范。
《货殖列传》是西汉史学家司马迁创作的一篇文言文,收录于《史记》中。这是专门记叙从事“货殖”活动的杰出人物的类传,也是反映司马迁经济思想和物质观的重要篇章。“货殖”是指谋求“滋生资货财利”以致富,即利用货物的生产与交换,进行商业活动,从中生财求利。司马迁所指的货殖,还包括各种手工业,以及农、牧、渔、矿山、冶炼等行业的经营。
西汉初年中国第一次全方位应用道家理论治国,产生了大汉第一盛世――文景之治,《货殖列传》中关于道家的“低流之水”的市场机制,其有关理论和实践情况主要记述在《淮南子》、《史记》、《汉书》等道家诸书与史书中。司马迁在《史记·货殖列传》第一篇就讲述了市场自我调节的例子:东南西北方的物产各不一样,北有牦牛,西有畜牧,东有渔盐,南有木材,那么这些东西都是人民的生活必需品,北方也要用木材,南方也要用皮毛,那怎么办呢?司马迁说:“这难道还需要官府发布政令,征发百姓限期会集吗?人们能各凭其能,各竭其力,各满其欲。所以,贱货能贵卖,贵物能贱买。人们各经其业,各从其事,就像水往低处流那样,日夜无休,不招自来买卖,不求自出交易。这符合大道,也是自然调节的证明。”

诗人司马迁资料

说明作者司马迁

司马迁(前145年-不可考),字子长,夏阳(今陕西韩城南)人。西汉史学家、散文家。司马谈之子,任太史令,因替李陵败降之事辩解而受宫刑,后任中书令。发奋继续完成所著史籍,被后世尊称为史迁、太史公、历史之父..... 查看详情>>

诗人司马迁作品: 《项羽本纪赞》 《孔子世家赞》 《孙子传》 《韩信始为布衣时》 《傅靳蒯成列传》 《屈原列传·屈原者》 《苏秦列传》 《韩世家》 《毛遂自荐》 《曹相国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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